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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需要新的G7建议四大金砖国加入dd

发布时间:2021-01-20 04:40:45 阅读: 来源:镜头厂家

21世纪需要新的G7+ 建议四大金砖国加入

建议四大金砖国加入到日本、欧元区、英国和美国的行列,成为这个改头换面后的新G7集团核心。

当世界领导人似乎认定唯有通过另一场危机才能启动对现有全球治理框架的审视,IMF需要站出来证明自己是推动这场非危机时代改革的唯一可靠机构,并弥补很多发达国家在议题上的领导力缺失。

在全球金融危机爆发早期,G20被证明是一个对抑制危机扩散有效的论坛,它的承诺是:(1)在全球层面推出稳妥的财政刺激手段;(2)通过增加IMF的可用资源强化金融安全网;(3)建立金融稳定委员会,并遵守《巴塞尔协议Ⅲ》以加强监管。

然而在经济复苏的逐步推进过程中,G20在包括影子银行、场外衍生品等多个领域寻求共识的步伐缓慢。在某些领域,这股势头甚至已然停滞。例如,G20至今都未能就解决系统性跨境金融提出可行办法。G20的止步不前不禁让人质疑G20是否仍在发挥作用,是否还是个探讨全球宏观经济事务的合格机构,是否其议程应当被重新聚焦,其未来又当何去何从。

布鲁盖尔(Bruegel)智库最新一份对G20特别代表——政府首脑高级顾问(Sherpas)进行的调研报告显示,特别代表普遍认为G20极其宽泛的政策议题、极度不均衡的成员国构成是束缚其效力的主要因素。

G20的现状

机构改革并不是简单地替换其主旨与愿景。一些专家指出建立一个G20指导委员会或永久秘书处或能缓和目前所面临的问题,但鉴于G20的性质,即由大国政府首脑组成,我们对于一个官僚机构能够合理且有效地探讨议题、进行决策感到疑虑。一位G20的参与者直言道,在他看来,“(在G20的机制内)既然之前没有人会去聆听IMF的建议,又有什么理由去相信他们会重视秘书处”。我们同意IMF应当提高交付标准这一观点,并在稍后做详细展开。

与此同时,G20在决策上的犹豫不决,使其未能完全实现自己在《强劲可持续平衡增长框架》中所阐明的目标,即维护健全的公共财政;促进经常账户的平衡;实施结构性改革以提高全球增长潜力;防止资产泡沫以及采取货币政策以稳定物价;保持汇率与基本面的统一。

自危机爆发以来,世界经济增长确实已得到恢复,然而复苏的实际速度一而再再而三地低于市场及IMF预期,整体上令人感到失望。此外,全球债务与GDP之比自2009年提出可持续发展框架以来持续猛增,使市场对于曾引发2007~2008年金融危机的主因现已变得更为严重这一说法,愈加确信。

目前就经济复苏迟缓的原因是由于债务的持续增长,还是由于较差的支出与税收政策组合导致,仍存争议。一些新兴经济体认为所谓的发达国家的持续债务增长给它们带来了极大负担,这也正是为什么它们期待着更大改变的重要原因。

不少中国学者及政策制定者指出,发达经济体不可持续的公共财政和飙升的债务水平破坏了主导当前货币体系的汇率的稳定性,这将对外汇储备投资造成不利影响。四大金砖国家(中国、俄罗斯、巴西、印度)领导人也时不时地在声明中对G7成员国的全球治理尤其是货币问题,表示不满与批评。

与此同时,全球范围内的投资表现不尽如人意。这很可能是出于对总体债务水平上升、挤兑效应(尽管低水平的债券收益率和利率通常与之结论相反)以及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担忧所引起的。

然而经常账户失衡情况自危机以来表现出的缓和倒是个时下热议的全球性改进。纵然G20未能在2010首尔峰会上就统一框架及经常账户平衡目标达成共识,但美国与中国的国际收支失衡问题皆已改善了50%多,美国赤字低于其GDP的3%,而中国顺差也相似的低。这一切似乎暗示着G20所发挥的作用不仅有限,甚至是不再重要了。对美国和中国而言,在保持增长的情况下取得这番进展是一个重要的积极发展。当然,欧元区的经常账户盈余还在持续上涨,现已略超中国。不过,这似乎纯粹是由于欧元区经济体内需的减弱以及欧元区主要大国尤其是德国刻意回避该盈余所带来的不良后果所致。而另一个可能性是,尽管美国和中国的外部局势有所改善,却少有证据能证明主要消费水平重回平衡。中美两国的个人消费水准对于其他经济体来说,一个过低,而另一个又太高。

总而言之,自G20在2008年后期接管国际经济事务以来,在避免全球遭遇更大规模萧条中扮演着重要角色,然而要说其有效地平衡了世界经济,提供了更好、更平等的全球治理,却尚不可断言。

我们所建议的G7+集团

基于对G20代表的调研结果,我们有理由相信G20在非危机年代是无法达成目标的,主要因为其成员构成过于松散、讨论议题过于宽泛。成员国和轮换议题设定方过多导致了重要议题决策不够及时。在拥有G20的同时,世界需要的是一个规模更小、更合理的集团,能够下达指令并做出有效决策,尤其是当讨论到全球经济问题,又特别是其中的经济失调及货币问题。

1985年成立的G5集团(美国、日本、法国、德国和英国)在抑制保护主义经济政策和有序重构美元地位方面扮演了关键角色,随后G7集团在1987年诞生(加入了加拿大和意大利两国),多年来一直是个处理重大搁置问题的有效论坛。相比之下,G20是个低效的集团,其主席国代表都坦言,只有当另一场危机来临,他们才可能真正行动起来。

我们建议成立一个新的集团,称之为G7+,具体方案是中国和印度加入进来,而三个欧元区国家(德国、法国和意大利)排除在外,欧元区所有国家合并为一个成员体。中国、欧元区、印度、日本和美国是新集团的核心力量。但核心成员国限制为五个是合理的。不过这种方案也有问题,问题在于其他两个金砖大国——巴西和俄罗斯,目前的经济体量都超过了印度(以市场汇率估算)。所以还有一种方案是保留加拿大和英国的席位,把集团扩充到G9,或排除巴西和印度成立精简的G7。

尽管受到现有许多G7成员的尊重,但不考虑历史渊源仅从事实基础角度,很难让加拿大继续留在G7集团(加拿大能进来,那为何澳大利亚不可以)。英国的去留处境更为微妙,鉴于国际金融服务领域的角色,英国有理由留下,但如果金融监管一直作为重要议题伴随G20的话,并没有多少理由支持英国成为联盟一员。权衡来看,我们建议四大金砖国家加入到日本、欧元区、英国和美国的行列,成为这个改头换面后的新G7集团核心。

在全球经济规模和人口方面,G7+比G20要小,但远大于现有的G7,G7人口现在只占到世界人口的10%;从全球GDP份额角度看,G7+也做得更好:至少在未来十年内,八个经济体覆盖了全球约80%的输出(参考现有美元汇率及人均)。此外还能在重要的全球货币问题上把中国带到一个更小、更负责任的集团中。对于欧元区国家来说,此举将会成为它们确立永久货币联盟的信号,甚至是一个真正改变结构的标志。

从商品和服务贸易角度来说,G7+联盟一旦成立,将掌握50%以上的世界贸易总份额,在未来的时间里还会不断增长(归功于中国的崛起)。相比之下,现有的G7自2000年以来世界贸易份额比例已低于50%,这一数据还在快速下降。基于这些数据,我们不难想象:重要的贸易谈判在如此小规模的集团中有效推进,领导人能够公开会面交换意见,帮助改变后WTO时代的贸易多元化局面,在全球发展上也有诸多潜在的重要效应。

G7+将包含84%以上的全球金融总资产,而现有G7只包含70%。尽管比现有G20少(94.5%),我们认为这是在减少了60%席位后的很不错的份额。光看单个国家的估算,我们注意到成员国像阿根廷(金融总资产约计400亿欧元或世界总量的0.1%)带来实质性的帮助非常小。G20的某个成员国代表在我们的调研中也指出了这一问题。

我们调研的反馈结果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一些非成员国家应被纳入成员国,而事实上却没有。比如尼日利亚,目前它是比南非更大的经济体,人口几乎是南非的四倍,有很强的意愿加入G20成员国。当然,现在的G20成员国是在1997~1998年被“任性”地选出来的。尽管这不是现阶段急需讨论的事情。我们不难想象,一旦困扰当前G20论坛的重要全球经济压力不再,G20成员国扩大并包含尼日利亚等发展中国家是值得期待的。

我们相信G7+将存在于现有的G20之中,它的议程将真正聚焦在全球敏感的经济和金融问题上,因为通常在我们所推荐的G7+成员国身上会发生这些全球性的问题。经过我们对成员国代表的持续提问调研,我们相信G7+的关注点应是狭隘但重要的全球问题,其中包括联合参与的监管问题。G7+和G20的关系应该和联合国的现有结构类似,新模式下的G7提供主导和快速决策作用,加上其他成员国组成一个更包容的对话论坛。当一份正式协定需要众多国家点头同意时,G20将继续扮演提供帮助的重要角色。旧模式下G20讨论的其他全球问题则可以放在这个小集团中讨论。

可行性

当谈到成立一个独立的欧元区代表这个问题上,一位来自于国际组织的G20代表提醒我们:“如果这个想法反映了真实统一的观点才行得通”。如果欧元区国家都能承诺保持单一货币不变,那么经济失调、货币和金融监管问题都将迎刃而解,就像曾经银行联盟在成立前也要先确保欧洲宏观经济监控框架建立起来。我们的调研还显示了这一举动受到大部分非欧元区G20伙伴的欢迎。

更为实际一点,我们想象欧洲峰会(EuroSummits)将以这种方式来事先讨论并在欧盟委员会主席前往出席G7+或G20会议前做出建议指令。

最后,我们的调研显示了一个关于全球论坛改革的政治僵局:当发展中国家想要发达国家来主持论坛,现有G7成员国却诉诸另一场危机来推动G20改革。为避免这一公认的不良情况,我们敦促IMF作为唯一的可靠组织来领导G20改革。G20成员代表在评论中暗示,IMF需要提升交付标准,这就是政治僵局如何产生的原因。

总之,提升全球经济治理和法律保障的新时代已经到来。我们的G7+方案能够很大程度上提高目前全球经济治理框架功能,同时保留了各成员代表及其合法性。它还为欧元区成员提供了一种向世界传递永久货币联盟讯号的方式。

我们的方法可能被认为太过于概念化,而且在这个“地位关乎席位”的世界里不切实际。那么,谁有这样的权威去推动这种情况的改变呢?当世界领导人似乎认定唯有通过另一场危机才能启动对现有全球治理框架的审视,IMF需要站出来证明自己是推动这场非危机时代改革的唯一可靠机构,并弥补很多发达国家在议题上的领导力缺失。等待另一场危机作为改革的催化剂并不可取:这个时代必须要有变化。

【本文引自欧洲智库布鲁盖尔(Bruegel)2014年11月14日发表的政策研究报告。朱映臻、朱立明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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